在俄罗斯,机场、车站、码头和地铁的进出口等这些人群密集的地方看人们出出进进,无意间便领略了俄罗斯人的装束特点,那就是:花色单一式样陈旧。任何服装店和服装展览,就其服装的款式、花色、种类,或在符合民情、接近生活方面来说,大概都无法与这些地方相比较。所以说,从这些地方来窥探俄罗斯现今的服装流行状况和趋势也许是较为真实和准确的。
我们知道,服装样式的变化是人们在美学上追求的变化。它不仅与民族习俗、地域气候有关,而且与各个历史时期的政治倾向也有着直接联系。在俄罗斯,帝俄时代习惯军服,列宁时代在全国风行八角帽,赫鲁晓夫时代乐于戴 19 世纪的礼帽, 20 世纪 70 年代以后,俄罗斯知识分子却流行一种比较随便的针织帽。当今,高层人物喜欢身着西装,而民间百姓却大不一样。无论是地处远东的布拉戈维申斯克,还是首都莫斯科和古城彼得堡,最流行的是牛仔衣和夹克,不管中老年人、男人女人或大人小孩子,这种服装所占的比例是最大的。俄罗斯服装款式和花色如此单调,实在出人意料。
就服装的花色品种来说,在中年人中,妇女几乎全是大花布衣裤,连裙子也有不少是大花布做的;男人们的衬衣也多为大花布所做,裤子基本上全是色布,习惯戴鸭舌帽。我们还记得,早在上世纪 50 年代,苏联大花布衣裤和鸭舌帽也曾在我国流行过,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半个世纪来,这种服装款式和花色竟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真是令人吃惊。在女性青少年中,绝大多数身着一色布衣裤,或青或蓝或褐……套服不少,线条虽然简洁,配色却缺乏谐调;裙装不多,款式单调,色彩也少明丽。其实,这样的衣着倒另有一番情趣;老成持重,潇洒大方。当然,也有少数女孩子或青年妇女冲破这种格局,或穿健美裤,或穿蝙蝠衫,或穿超短裙,等等。稀少则奇,奇则显眼,容易引人注目。
我很少见到俄罗斯民族特有的服装,无论在商店,还是人们平常的衣着。我们曾浏览过几个较大的服装店,就其款式和色调来说,既无入时的新颖性,又无分明的层次,从这些服装上分辨不出哪些适合工人穿,哪些适合农民、学生、店员或知识分子穿。按说,一个人的穿戴打扮应该与其职业、年龄、气质相称,才会给人以爽目悦心的感觉。但是在俄罗斯,人们是不大容易按这个喜好来挑选服装的。工人依然是穿皮夹克,戴鸭舌帽,妇女仍是缠一方花布头巾等。不知是这个国家的民族习惯原来就是这样,还是其服装业的发展未能达到贴近百姓生活需求的程度。
花卉礼仪
俄罗斯人和其他欧洲人一样,鲜花在社交活动中起着重要作用。按照俄罗斯的习俗,逢年过节,男士总要给熟悉的女士送鲜花,在其它各种节日中,如“三八”节,“五─”节、 5 月 9 日反法西斯胜利纪念日、十月革命节等重大节日,到处都有敬献鲜花的人。俄罗斯人对菊花、月季、马蹄莲、石竹、水仙等花都很喜爱,其中特别偏爱月季和郁金香,月季被誉为“花中皇后”,而郁金香更是传情求爱,联络友情的常用鲜花,尤其是红色郁金香,同红玫瑰和红石竹一样都表示希望和良好的祝愿心情。
送鸢尾被认为是带去好消息的征兆。紫菀花可用来送给年长前辈,以表示健康长寿的祝愿;仙客来则象征忠诚、真挚的情谊。俄罗斯人认为黄色的蔷薇花,意味着绝交和不吉利,送花时应注意避免。此外,送花的数目也要注意,因为在俄罗斯只有对死人吊唁时才送双数花,朋友之间送花都送单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