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岁那年,亚历克斯给自己取了个昵称,“笨拙孤独者”。
亚历克斯离开家前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习土木工程,但外祖父那年去世了,父母在他上学的第一年就分居了,这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亚历克斯开始大量旷课,把时间都留下来去远方冒险攀岩。
亚历克斯通过短片记录自己的徒手攀岩历程,并上传到网上,很快就实现了“出圈”,通过视频播放,他的收入已经达到“牙科医生的水平”。
因为攀岩,让亚历克斯来到了世界各地,在南非和乍得看到有那么多孩子还处于贫穷和饥饿中,亚历克斯决定创建非盈利基金会,帮助援建太阳能项目。
从那之后,亚历克斯每个月的开销不超过1000美元,其他的收入都用于慈善项目上。
在2014年,他有了专门的赞助商,帮助他完成任务,但赞助在2014年年底遭到中止,该公司写了一封公开信,“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项运动形式正在突破界限,并且把风险达到了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外。”
亚历克斯并没有因此退缩,他清楚自己的实力如何,他素食,也不喝酒精饮料,不摄入药物,在攀岩之外,他疯狂阅读古典文学、环保主义著作和经济学,此外,他还用大量的远足徒步和跑步来保持体力。
他从伯克利退学后,要来了妈妈的旧面包车,他住在面包车里,每天花88美分吃一顿晚饭,这种近乎于乞讨者的生活,却让他得到了天然的宁静,“在大学的时候,我不住宿舍,我住在家人朋友的公寓,在伯克利一年了我都没跟人说过话。”
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住在自己的货车上,在路上休息的时候,他就在车里钻研攀岩技术,用货车的车门做引体向上。
“小时候的我攀爬的水平不差,但我也从来不是一个伟大的登山者,”他说,“有太多的登山者比我强得多,他们从小就开始练习,而且特别容易变强壮——就好像他们有天然的天赋,而我没有,我只是喜欢攀岩,在那之后我一直都在攀岩,所以我自然而然越来越好,但说天赋,我真的没有。”
惴惴不安
徒手攀爬酋长巨石前,同行们都对亚历克斯的挑战感到担忧,也包括他的母亲和女友。
母亲说,亚历克斯唯一和人不同的就是,他通常是在完成挑战后再通知母亲,“至少不会让我感到惴惴不安,”母亲说,“但是没有攀岩,感觉他的生活就失去了意义。”
亚历克斯的母亲迪尔德雷-沃罗夫尼克在2009年也开始尝试攀岩,2018年,66岁的她成功攀爬酋长巨石,成为攀登酋长巨石年龄最老的女运动员。
而他的女友桑尼-麦坎德列斯,则是在他的一次讲座上认识的。
亚历克斯虽然内向,但乐意在讲台上分享。桑尼就在递上签名书的同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塞给了亚历克斯,他们很快成为一对。桑尼陪着亚历克斯住在货车里,一起分析天气和战术,从头开始,阅读攀岩的书籍,也陪着他训练攀岩。
但在尝试挑战酋长巨石的前几个月,亚历克斯却因为和女友配合不当,两次受伤,这两次都是在没有到安全高度提前撒手,第一次亚历克斯遭遇胸腔挤压式骨折,第二次则是脚踝严重扭伤。对于一个攀岩者,这两处都非常敏感,而在他的朋友看来,出征前两次受伤,绝不是什么好兆头。